“每个人都会有缺陷，就像被上帝咬过的苹果，有的人缺陷比较大，正是因为上帝特别喜欢他的芬芳。”——列夫·托尔斯泰《战争与和平

他不懂得在人生的旅途上，非得越过一大片干旱贫瘠、地形险恶的荒野，才能跨入活生生的现实世界。所谓“青春多幸福”的说法，不过是一种幻觉，是青春已逝的人们的一种幻觉。——毛姆《人生的枷锁》

有时候想实现或者做好一件事情，就像早上早起那样，充满艰难、困惑、挣扎、迷茫、不甘、挫败、沮丧…… 但这一切，结束于自己站起来的那一瞬间。

为什么今天你可以躺在这堆柔软的泡沫上，指责你的国家。”“那是因为有另一群人，用一生跪在钢筋水泥里，撑起了这块土地，让你有国可骂。”
——《狗生》

有的时候她会好奇，那个二十二岁的爱玛·莫利会怎么看待今天的爱玛·梅休？太过自我？太过软弱？为追求房产、海外旅游以及巴黎的服装和昂贵的发型而出卖了自己？还是太过平庸，因为改了姓氏，渴望家庭生活？也许是这样吧。那么二十二岁的她也不算个模范：自负、好炫耀、脾气臭、懒散、好为人师，自怜、自傲却不自信。而她一贯最需要的，便是自信。一﹣大卫·尼克尔斯《一天》